“先生,一个称谓。一种修为。一卷隽永。他们的背影,我们民族的正面。”
摘自《先生》
他的一生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:前30年献给了宗教;中间30年致力于政治;后40年为教育呕心沥血。
——少年豪情
出生于天主教世家,自小聪明优秀学习好,且有着高于那个年龄的民族豪情。他精通法语,被看中招揽到法租界做事,拒绝:“我学法文是为中国用,而不是为法国人用。”
那时租界好工作对大多数人意味着优越,少年为国不屈服,少年报国显担当,大少年!
——名节浮云
投身洋务运动以救国,招商引外资,帝国主义看中资本放贷的油水都想要多出钱占中国便宜,不明所以的国人尽皆骂他汉奸,还因为他会多国语言,背负骂名,从政无果。
积贫积弱的国家,贷款建设是良方,帝国主义的贷借来了便可用于国计民生,老百姓总看不透钱的事,普通人更见不惯会外语的人,因此他成了汉奸,只遗憾未能成事。
——教育救国
唯大先生可认识到教育救国之迫在眉睫,他倾尽所有借助教会办震旦学院,开掘源头活水,开展有教无类,办得好,却因与教会冲突而不得不离去,学生皆随他离去,决心再办复旦公学。
教育家之所以为教育家,在于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教育事业中去,不计个人荣辱,他们明白,教出人才,就是国之栋梁。
他晚年常说一句话:“我是一条狗,叫了一百年,也没有把中国叫醒。”他的观念是新的,做法是新的,他想要实现的是一个开新图强的局面,难,但一直在坚持。
后生晚辈,读先生事;追忆风采,自惭形秽;寥寥数语,不敢造次;往者不谏,来者可追!
马相伯先生